是坐下就能挡住的了,所以便暂时推托,平时都已经手书传信。

可萧衍是什么人,这一个月没见到皇帝,他岂能不生疑心,在多次试探后,立刻发现皇帝生病了,以他的脾气,当然要确定皇帝到底是什么情况。

“不见,”萧君泽果断道,“你告诉他,这几日我染了风寒,不想传给他,再闹就别怪我不客气。”

他才不要去见萧衍呢,如今正是他快出成果的时间,见这些高风险因素,一个不小心,就会引起什么诡异剧情,万一来个什么推搡后倒地难产的剧情,他找谁哭去。

上次从气球上掉下来后,他就决定远离这些危险因素。

青蚨点头称是。

萧君泽思考了一下,又道:“他不是个听话忠心的,你干脆把他关在偏院一日,再放出去。另外,让舅舅以贵妃临产为由,加强戒备,宫中不许随意出入,一切事情,等瓜熟蒂落后再说。”

“是。”青蚨神色平静。

这哪里还用陛下说明啊,这些日子,整个皇宫被他弄得和铁桶一样,但大家都觉得如今是皇帝子嗣将出,小心一些也不为过。

萧君泽无奈地在荷花池边坐下,树荫之下,清风习习,荷花上有蜻蜓挺立,看起来颇有意趣。

他顺手翻看着襄阳传来的消息,襄阳那边已经论功行赏,贺欢、尔朱荣两人已经提拔为游击将军,皆为军主,下辖六千士卒,分别镇守随州、南阳两地。

崔曜和斛律明月倒是没法再升,毕竟他们再升也就管那一亩三分地,倒是治下不断有人进言,希望刺史大人早点黄袍加身,起兵自立。

但在大胜之后,崔曜还是按萧君泽的意思,带着厚礼亲自前去朝中,向朝廷表明毫无自立之意,但当年襄阳刺史的位置是先帝给的,主上不忍离去,还是希望陛下看在先帝份上,饶了君刺史的抗旨之行,以和为贵。

元恪沉默以对,许久之后,才问崔曜要不要留在京中,当以相位待之。

崔曜先是感谢了陛下看重,又低声表示这襄阳之地,暂时离不开他,但他受朝廷大恩,要是朝廷实在有需要,他还是会留下的。

说完这些,他还低声表示,当年主上曾经说过,只要故人还在,便不会对北朝擅起刀兵。

元恪当然不会相信这种场面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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